文千千的脚边，说了这一句。 明明是最明媚灿烂的年纪却如同一潭死水，明明是受害者却还在向着别人说对不起。 跪在地上的人只是简单披着兽皮，连布料的衣服都穿不上，可以见到平常的生活过得是如何困苦了。 文千千从被鱽鲅细心擦干净的石头上站起来，矮小的身高倒是正好能和跪在地上的人平视。 伸出手，摸向对方的脸，擦掉一点泥水，“你觉得做异种如何？” 文千千有些担心这些半兽人都会遇到一样的问题。 抑郁症可不得了。 雌性本以为会是一句责骂，就如同那些同伴一样。 灰暗的双眼因为这句话想起了一些残留的记忆。 那是被感染成异种的时候，无知无觉，看不到世界的色彩，体会不到做兽人的喜怒哀乐，也无法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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